第二天早上，张衡接到了牡孤烟的电话。“咯咯……”
张衡翻了个白眼，看着身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李倩，问：“美女，有事你就尽管说，别笑的这么瘆人行不？大早起的！”
牡孤烟笑容不变，娇笑着道：“昨晚上你跟雅芳说的事情，她已经跟我说过了哦，张少你做的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呢？怎么说，人家也把浪莎的股份送给你了一半，你怎么能连自己人的墙角都挖呢？”
“人尽其用，听说过吧？周雅芳的能力挺不错的，放在浪莎当经理我感觉有些屈才了，跟着我混，我能给她更大的舞台！”张衡的脸皮够厚，所以对于牡孤烟的质问，一点也没在乎，反而自己看重的人，那就没的跑！
牡孤烟娇笑着说：“张少你确定是看上了雅芳的能力，而不是看上她这个人了吗？”这一下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张衡却不回答她，而是笑着反问：“那你的意思是？”看上了这个人，跟看上了她的能力，有啥太大的区别吗？
跟在自己身边做事的人，尤其是女人，那多了去了，张衡大爷都已经快成了习惯，反正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多一个少一个的，也不叫回事！
“我的意思是想问问张少，到底能给我们什么，要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