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二十一年前那样，离开我们身边。”
说到后面，声音哽咽了起来。
盛宏德的眼睛也有些红。
他揉了揉眼眶，道：“对于小兮，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但是，小兮已经长大了，我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护着她。总有一些情况，要小兮自己去面对的，你说是不是？更何况，当时还有清展在。清展那孩子你是知道的，他会保护好小兮的。”
王雯叹了口气。
“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但是，我总是放不下这个心。”
见王雯的情绪有所缓解，盛宏德笑道：“自从小兮回家之后，你都没那么关心我了。也不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和爱都放在小兮身上，分一点点给我呗？就一点点，好不好？”
边说，边用手指比划“一点点”的大小。
王雯绷不住脸上的笑意，啐道：“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正经，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争宠？”
两人正笑闹着，客厅里忽然响起了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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