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冷冷地看着她。
许久，再次开口。
“可是，你不一样。你觉得你的身份，最后能带给小兮什么？是让她幸福，还是让她和你一样不自由？”
克里斯蒂娜豁然抬眸，目光仿佛淬了千年的冰雪。
“你知道我是谁？”
季清展淡淡道：“季家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会知道的。”
克里斯蒂娜沉默地抿紧了唇，脸色微微泛白，季清展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对峙地站着，谁也不肯让步。
又过了一会儿。
季清展低头看了眼腕表，克里斯蒂娜也望向墙上的时钟。
都这么久了，小兮怎么还没有回来？
下一秒，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变。
“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