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书道：“我再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必须要处理得快，但又不能操之过急，导致忙中出错......楚兮老师，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吧？不如先回去休息？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打车过来的，”盛楚兮耸了耸肩，“我才刚从国外回来，没来得及学国内的驾照。至于某人......”
说着，看了莫丽丽一眼。
“科目二已经挂了三次，目前还没有拿到驾照。”
莫丽丽闻言大窘，愤怒地脱口而出。
“盛......”
差点把全名喊出来，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翻了盛楚兮一个白眼儿后，怒道：“你干嘛要当着别人的面揭我的短？这么说我，当心你考的时候，挂的次数比我更多！”
封书的目光在盛楚兮和莫丽丽之间来回扫着，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莫丽丽的眼刀立刻扫了过去。
“笑什么笑？你很牛吗？”
封书正了正神色，晃着手里的车钥匙，道：“牛是说不上。但小生不才，科目一到科目四，全都是一次通过的！”
莫丽丽：“......”
妈的，怎么人人都能一次过？可是对她来说，科目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