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打战么?”杨延融懒散惯了,让他来军队里逛几圈,图个新鲜感,那还是不错的,而且宋军军纪严明,若是不小心哪天犯了规,被人家一刀给咔嚓了,我那可怜的雨初谁来养活啊?
杨业也知道,要想把这小子拉到军队来,确实不怎么现实,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现在酒厂也走上了正轨,每天来酒厂门口等着提货的商人们更是络绎不绝,前不久,就连辽国的商团也都到了,正在同杨延融手下人商谈大批量的采购事宜呢。
“算了,我也不以当爹的身份来逼你,你自由自在惯了,受不了约束也是很正常的。咱们这些穷当兵的,除了会打仗外,其它的就都不会了。八郎啊,你不来军队,简直是我大宋军的一大损失。”杨业摇头叹息,看着这么一颗发军事苗子就这么埋没了,不禁又是惋惜又是欣慰。
所谓“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任你武艺多高强的将军,兵法再出众的元帅,也都有吃败仗的时候,儿子远离战事,不也是一种最好的保护手段么?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一场战争下来,死的人都是成千上万的,杨业早就已经看得麻木了。
杨延融微笑道:“老爹,宋军没有我照样是宋军,该打胜仗的时候还得打胜仗,该打败仗的时候他就得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