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竹门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着外面六个陌生的男子,抱了抱拳,问道:“几位客官,不知有何事?”
杨延融见这人衣着粗麻短衣,虽然朴素,但却极为干净,一张国字脸上满是苍桑之色,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说不出的宠辱不惊的味道。杨延融察颜观色,便知道这人性子平和,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杨延融越众而出,郎声笑道:“在下杨延融,有缘识得贵坊所酿美酒,听闻贵坊即将歇业,不知是何缘故?故而来瞧瞧,唐突之处,尚乞见谅。”
中年男子淡淡道:“哦,原来如此,几位客观远来是客,请进屋一叙。请!”
“叨扰了!”杨延融拱拱手,带着手下的众兄弟们鱼贯而入。中年男子引着杨延融一行人直入客厅,待众人坐下,这才道:“小舍简陋,倒叫几位见笑了。”
杨延融客气地道:“哪里哪里,不知道掌柜的如何称呼?”
中秋人苦笑一声,道:“什么掌柜的,马上就要关门了。哦,鄙人姓陈,陈冲。”
杨延融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道:“陈大伯,你这酒坊开得好好的,而且酒也不错,为什么要关门呢?”
陈冲叹了一口气,道:“生意难做啊,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