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人的小手。感觉到小手微微的挣了挣,伸指在她手心里挠了挠,哈哈一笑,便放开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性洒脱的人,这般的伤感情怀在他的身上本来就很少见。经过雨初这一个小小的安慰,心中顿时便放开了。再也不复先前的愁绪。
桑雨初见他回复了心情,又变成了那个老爱占自己便宜的小坏蛋,心头一松,也跟着喜悦起来。可儿走在前面,根本就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暧昧,仍然不时的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城市的景色。
她一向极少出门,更不用说来到大同这样的大城市了。本来,大同以前是一个商业颇为繁荣的城市,但随着宋辽的军事对峙,逐渐变成了一个军事重镇,街上不时走过巡逻的官兵,就连行人也是形色匆匆。由于天色已晚,过了亥时,城中就将进行宵禁。
桑雨初常年在江湖上走动,大同也来过几回,自然明白城里的情况。带着可儿与杨延融直奔城中最大的酒楼“望春楼”而去。
望春楼坐落在城东繁华地带,楼高三层,大红的灯笼早已经高高的挂了起来,雕檐画柱,大气磅礴,却又不失小巧精致,古色古香,真可谓是别具一格。纵然杨延融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之辈,,见到这座雄伟辉煌的巨大古建筑,也不由得暗自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