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呢?”,徐可见她一本正经的把脉,不由得心中一喜,这还是一个处女,凭他阅女无数自然看得出来。
俏丽的姑娘一愣,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伤口渐渐复原了,要不然,师父一定又要责怪于她了。
“难道她是个哑巴?”,徐可见她发愣不说话,轻声嘀咕道。
“你才是哑巴呢!”,年轻的姑娘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有如出谷黄莺般动听,甜美而婉转,虽然带着一丝轻嗔薄怒,却又带着点隐隐的关切,“既然你无生命之危,休息几天你就可以走了。”,说着便转过身子欲往外走去。。
“等等!”,徐可大声叫道,却不想引得肋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猛地咳嗽起来,痛得脸都绿了。
年轻的女子暗暗摇头,复又款款走了过来,在徐可的胸口点了几下。徐可觉得胸部一麻,便不觉得那么痛了,不由得大是奇怪。
他细细的打量着周围,顿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地方啊?自己正躺在一张香气袭人的金雕花牙软绣床上,柔软的被子盖着胸口以下,发出阵阵幽香,显然这是女子的绣榻,头下枕着一块条型绸缎丝枕,屋中是一方圆圆的八仙桌,桌上铺着雪白色的绵布,几块绣着春蓝秋菊图案的小礅围着八仙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