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枫:“我很敬佩师叔这种淡然超脱的心性。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就会让人去与你的助手联系,这些俗务自然不必师叔亲自操心。”
尚云飞端起茶杯:“杜掌门,你也是一代高人,怎会插手这些事情?”
杜寒枫:“正如师叔所说,不强求也不避惧,白少流能取,我也可取,有差别吗?”
尚云飞淡淡道:“有没有差别,你自己心里有数,对我而言,这只是一项投资而已,不涉及其它。”
……
白少流提了两个问题。他告辞后阿芙忒娜也独自思索了半天。第二天夜里,她穿着一身白袍,来到了海边无人之处,手按胸前轻轻地祈祷,月光下展开了一对白色的羽翼,羽翼张开并不扇动,星月光辉就像流淌的河水,阿芙忒娜的身形顺流而上飞向天际。
她离开乌由向东南飞去,来到了亚特兰大洋中那个海岛上。银沙滩外的山脚下,青春之泉与那间小木屋静静地呈现,一切就像二十一年前的模样,似乎从未改变。阿芙忒娜走进了小木屋,这里床和物件都是风君子炼化万年不朽的歌宣木打造。阿芙忒娜在床上躺下,头枕着那本书页残破的《道德经》,闭上眼睛恬恬地睡去。
她刚刚睡去不久,月亮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