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们又见面了!记得我十岁那年,曾见到大师在我们小白村外江边钓鱼。”
法澄把光头摇得直晃:“原来你也看见啦?我是和尚怎么会钓鱼呢!我就是用根竿子栓条线,无钩也无饵,拨水面悟禅机而已。”
这个和尚做的搞笑古怪事多了,了解他的几位长辈不以为异,可不认识他的晚辈们很奇怪,走进坐怀丘落座的过程中询问小白是怎么回事?还真问出一件高僧公案来——
小白十岁那年晚春,正是江中鱼肥的时节,村中很多人都撑小船到村外三江口打鱼,甚至挂灯夜渔。有一天大清早,江滩边就坐了个老和尚,也拿着根鱼竿看样子在钓鱼。和尚钓鱼真是件稀罕事,听见有人议论小白也跑到江边去看了,这和尚一天也没钓上来一条鱼。更稀罕的是,其他所有出船的村民这天也一条鱼都没打上来。
和尚在江边“钓鱼”三天都是空手,村民一连三日也无寸鳞收获。第三天烈日当空,江上无浪无风,水中无鱼无鳖,村民们都不打鱼了,将小船拖上河滩,架杆晒网。这天下午村中有人议论,猜测那个和尚是个妖僧,是他使了邪术让村民们打不着鱼,有人要去赶那个和尚走,有人要去找和尚算账,有几个老成稳重的还在劝阻。
就在这时,三江口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