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来得正好,我差点又忘了一件事。”
白毛:“还有什么要请教我的,快说,我也要休息了!”
白少流抱拳施了一礼道:“驴大哥,不好意思,又要冒犯了,我要取你的血回去配药。”
白毛叫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我就晚点出来。”
白少流笑:“你晚点出来也没用,既然我想起来了,会进去找你的。”
抱怨归抱怨,白毛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让白少流拿出神宵雕取血。小白一边取血一边安慰道:“其实也用不着取几次血了,庄茹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的苦日子也该到头了……这志虚中医古方真是奇妙,以鲜血配药,却只能取外伤之血去治外伤,用针管抽都不行。”
这句话不是用神念交流,清尘也听见了,在一旁道:“那是当然,创伤流出的血,与静脉中直接抽出来的血,成分有微妙不同。”
麻花辫在山林中一直没有休息,她在等白毛,远远地看见白毛与小白还有清尘站在石龛上,也走出山林几纵几跳跃上石龛,正看见小白用神宵雕刺驴放血,惊呼一声道:“庄主,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拿刀扎白毛?它犯什么错了吗?”
白少流解释道:“它没犯什么错,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