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三个麦粒那么大。通体米色半透明,闻上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两人将搓好的草籽都放在手心递到白毛嘴边喂它。白毛一边吃一边直叹气:“天下谁能想到,这珍贵难寻的百涎草会成为我这头驴的草料,就这么大把大把地吃下去果腹?”它一边吃还一边咂嘴。
清尘看白毛吃得津津有味,也拿了几粒草籽放在嘴里嚼,点头道:“吃起来真挺香的!”
白毛对小白道:“你快要她别吃了,黄芽丹中就有百涎草的药性,今天晚上我要教你们俩怎样服用黄芽丹辅助行功,事先多吃了百涎草药性不调未必有益。”小白闻言赶紧制止了清尘。
大毛笔和麻花辫远远地看见,大毛笔气哼哼地说:“他们在偷吃我的东西,竟然拿我的灵丹妙药喂狗!我真恨不得吃了他们。”
麻花辫在后面扛着死狍子嘟囔道:“那是山里长的又不是你种的?再说也不好吃呀,那么涩,吃下去浑身难受,哪是什么灵丹妙药?”她说得很小声没敢让大毛笔听见。
成熟的百涎草籽不多,搓了五、六把也就吃完了,三人继续前行。小白问道:“你刚才说这是有人种的,究竟是什么人在深山中种植百涎草?”
清尘也问:“这百涎草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这么大地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