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渐渐已经停止了挣扎抽搐,大毛笔仍然没有松口在继续饮血。麻花辫小心地看了大毛笔一眼,悄悄伸手用锋利的指甲在狍子的胸膛划开一个口子,探手进去掏出一个血淋淋热乎乎的心脏来,放在嘴边狼吞虎咽地几口吃了下去。
麻花辫刚吃完还没来得及擦嘴,“啪”地就挨了一巴掌,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只听大毛笔吼道:“谁叫你偷吃的?”
麻花辫闪到一边就像做错了什么事,小声说:“我饿了。”
大毛笔:“我先吃饱了,你才可以吃!”
麻花辫:“那你快吃啊。”
大毛笔:“你怎么总忘记我们现在已经不是狼了?肉要烤着吃才香,我现在不饿。晚上再烤……我们继续跟着那两个人,你背着狍子,不许再偷吃。”
麻花辫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扛起小狍子跟在大毛笔身后走了,只敢偷偷伸舌头舔舔狍子伤口留下的鲜血。
他们猎杀狍子的地方离小白刚才立足回望处不远,就在山坡下面。这一幕被躲在高处的小白、清尘还有白毛看得清清楚楚。原来小白等人并没走远,白毛刚下坡走了几步总觉得被什么东西跟着心里不踏实,怂恿小白再回来看看。
小白眼力好看得最清楚,这两个大孩子的举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