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但是,我怕大导师和其它人会担心……”
白少流安慰道:“没关系,虽然人回不去,但是我已经发了一份电报为你报平安,这是志虚人的习惯,出门和家里打声招呼。这就是那份电报,我告诉他们你没事在我这里做客。”小白拿出那份电报的存根和海伦解释了几句,然后又道:“其实我也受了一点轻伤,养好伤之后就可以亲自送你到乌由大教堂,让你一个人就这么离开,实在有些不放心。”
听说小白也受伤了,海伦关切地问:“你怎么受的伤?要不要紧?”
白少流笑着摇头:“那天晚上我拜访朋友路过乌由,恰好看见天上有人混战,有一场大爆发出现,说来也巧把你救了下来,我自己也受爆发波及有一点小小的内伤。不过没关系,两、三天就好。”
海伦:“那你可要好好注意疗伤,可惜现在也没法帮你……我要在这里留两、三天吗?”
白少流:“是的,我与海伦小姐一见如故,也真想留你在此多盘桓几天,就怕你的朋友着急,等我养好伤立刻送你回乌由,你看好不好?”
海伦:“雷锋先生你真是好人。”
白少流:“不要叫我雷锋先生,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雷锋哥哥就可以。”白少流一边说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