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如果我都不知道天下恐怕就没几个人知道了,不过是把戏一样的小法术。”
白少流:“小法术?那你还说极难掌握。”
白毛的情绪变得畅快起来,以指点的语气道:“这是两个概念,小道也可能很难,比如杂技团的那些把戏,不用御物之法头上顶十个八个杯子,修行高人也做不到。此法之难难在执念不消却又归于无意,你若刻意寻找前尘忆梦反倒施法无功,出家人常用此法修磨心性。你无知中偶尔一次功成,要想次次功成随心所用达到还转自如境界,恐怕还需修行。”
白少流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昨天夜里又试了一遍,看看能不能想起别的事,结果怎么也想不起来,反倒以前那种形神安定的状态都找不到了。”
白毛:“这就是有师传承与无师自通的区别,你还没有到自成一家的火候,所以要和我学。”
白少流:“你想教我什么呀?”
白毛:“天要黑了,你先回去吧,三天后,不,七天后再来!”
这头驴今天很有意思,刚开始见到小白时是一头郁闷之驴,因为他等的时间太久了。等他开始讲故事的时候,不自觉间又成了一头飞扬之驴,沉浸在光辉岁月的回忆中。讲完故事和小白对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