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都不知道苗春离开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其生死,所以心中对师父的警惕这些年丝毫没有松懈过。
扯多了,继续办正事。
我画符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我能保证我画的符箓趋近完美,画完几张护身符什么的之后,我的额头和后背都出了一层的汗水。
弄完这些符箓之后,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洗个澡休息的时候,瞥了一眼那剩下的那些空白黄纸符,我微微沉吟了一下。
随后,我直接咬破指尖,忍着痛朝研磨好的朱砂里滴了几滴血,深吸一口气,毛笔蘸着染血的朱砂,在空白的符纸上画了起来。
这次所画的符文,不是苗春和师父教给我的那些符文,而是三年前我从那本日记上看到的符文。
因为苗春的关系,这些年以来我从未在师父面前提及过那日记上的任何事情,那日记上面的一些心得体会和所有符文都已经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之中。
以前我根本不懂那些符文是什么,但是这几年在师父的教导下,我已经独自琢磨懂了其中一些符文的用法。师父教给我的那些东西就像是给了我一把能打开宝藏的钥匙,而那本日记中记载的东西就是大大的宝藏。
我知道师父肯定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