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哪去,都巴巴看着安公公。
“你们多虑了,兮妃娘娘就是普通的风寒。还有,便是….”
“便是什么?”刚稍宽慰的心,又立即提了上来。
“甄将军,这话我一个奴才,原本不该说,但是无论是奴才还是甄将军您,都希望兮妃娘娘在宫中能够安好,享有万世恩宠对不对?所以,这次请你们进宫,奴才也想拜托你们,跟兮妃娘娘好好说说,她这性子该改改,虽然现在皇上再宠你,但若你三番两次惹皇上生气,难保以后能一直享有这圣恩。她若把性子改一改,多顺着皇上,把皇上哄高兴了,她在宫中的日子不也好过吗?”
“是,安公公说的是。”
“有劳甄将军了。”
安公公这才领着他们去了六清宫,一路上,亦是断断续续把这些日子的事跟他们说了个大概。
一家人听得心思沉重。
经过昨夜玄也烈的一番话,六兮不能说大彻大悟,但至少思绪越来越清明,知道该如何去走下面的路。
自我折腾,病了这一场,现在好转,全身的力气都被腾空似的。所以上午太医来把脉,便可见她气色难看,精神恹恹的模样。好在寅肃并未再来看她,让她松了口气。
到了下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