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霆,大军迟迟不过黄河,主公可曾发问?”斟了一杯酒,陈登轻轻举起,向杨雷问道。至于诸葛瑾,早已经大醉被扶回了。而杨雷陈登则是来到了陈登的书房,在此准备彻夜长谈。早有下人备好美酒,并几样精致的小菜。待众人退去,二人落座,陈登便当即发问。
“大哥不曾发问。亦是不曾催促吾与二哥进兵河北。”杨雷回想一下,而后斩钉截铁道。
“如此看来,主公是要亲自领军攻占河北啊。”陈登闻言,眉头一皱,便即言道。而后看着杨雷笑道:“宇霆,此番回来,估计不走了吧。”
杨雷有些发怔,不答反问道:“回来不走乃是何意?元龙有话直言。你我相交多年,无须如此遮遮掩掩拖拖拉拉。”
陈登闻言笑道:“宇霆,你亦是聪明绝顶之人,难道猜不出某言语之意?”言毕,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大有深意地看着杨雷。
“还请元龙明言。”杨雷动也不动,只是看着陈登。
陈登见杨雷如此模样,却是撇撇嘴道:“宇霆,自徐州以来,主公亲自攻下之地,恐怕唯有益州算是吧。徐州是陶恭祖送的,而后赖你之力方能保全的,而青州是你打下的,淮南豫州是君侯攻下的,而江东荆州你则是出了大力,另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