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颔首道:“当然年轻气盛,却是有些过于引人注目了。”
陈登见状,笑道:“然当日下邳睢陵等地,能活者恐怕唯有将军一人而。故而,事到如今,尚无人能查知将军之底细矣。而这恐怕也是曹操此生最为痛恨的一件事吧。当然,亦是诸多世家大族的遗憾。”
杨雷闻言,方才心底一松,忽地想起一事,便道:“元龙,你觉得吾与元直讨论的科举之法可否实行?”
陈登闻言笑道:“所谓科举,不过是将不定期的唯才是举令改为定期举行的而已,且规模不限于一地,而是全国皆存矣。此法虽好,恐世家大族难免有所疑虑吧。”
“元龙乃是徐州豪族,汝以为如何呢?”杨雷闻言便道。
“陈氏一族立身久矣,岂畏惧科举之事乎?”陈登笑道,“更何况,此举乃是有利于百姓,自当推而广之。更何况,科举之后又不是不能推举了,故而此事对陈氏来说,并无多大影响。想必其他世家亦是如此想法。不过,此举当开一代先河,久后必然使得世家大族无法久持朝政了。而这一点,恐怕不是每个世家大族都能看出来的吧。”
“元龙既然看出吾之深意,难道就不反对么?”杨雷有些诧异地问道。
“自三皇五帝以来,宇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