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到雍州,如此一来,便可有大军与之对抗了。”
“军师此计虽好,奈何太慢。若是吾所料不错,不日温侯便有捷报传来。”张辽忽地出言道,言语间颇是自信,更有几分骄傲。
“文远为何如此说?”庞统一愣,随即问道。
“某曾是温侯麾下部将,自是知晓温侯脾性。当日在并州丁原麾下,吾等便是靠着斩杀胡人游骑立下大功,一路升上来的。如今触景伤情,必然会惹起温侯心中旧事。如此一来,温侯必然领军衔尾追杀。故吾知晓,不日温侯便会有捷报传来。”张辽笑道。
“可是兵力悬殊甚大啊。”庞统皱着眉头道,忽地想起来了,恍然道:“文远是说,乌丸精骑必然四处分散劫掠,如此一来,必然是越分越少,必将被温侯一一击破?”
“正是如此。且胡骑贪恋中原富庶,每至劫掠之时,皆是悍不畏死。然劫掠到金银财宝之后,反而又甚为惜命,故吾以为此战温侯必胜。那三万胡骑,必将被温侯一一斩杀。”言语间,张辽显得甚是骄傲,想是又想起了当日在并州之时,随着吕布奋勇杀敌的事情了。
“如此说来,吾等却是多虑了?”庞统琢磨了一会儿,方疑惑道。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士元虽是多虑,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