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曹仁并帐内诸将皆是满面忧色,俱是摇头。韩遂见状,心中一惊,忙道:“莫不是又吃了败仗乎?”
曹仁答道:“黄河之南,除却雍州,其余诸州,恐是再不属主公矣。”就在此时,忽有小校进来报道:“将军,吕蒙领水军三万袭取孟津港,洛阳亦是落入敌手。”
曹仁一愣,随即向韩遂道:“如今黄河之南之西,皆属刘备矣。洛阳一破,想必虎牢关函谷关危在旦夕矣。”
韩遂闻言亦是叹道:“不想俱是糜烂至此矣。丞相可有妙计退敌?”
“丞相正在黎阳屯军,与刘备军对峙。”曹仁道。
“为何不进攻?”韩遂闻言忙问道。
“水面之上,皆是刘备军水军独霸,吾等过不了黄河,如何与其决战?”曹仁摇头道。
“如此说来,唯有冰封时期方可决战?”韩遂反应过来,当即反问道。
“为今之计。唯有如此了。”曹仁案首道,顿了顿,振奋下精神,笑道,“文约既然来相助,吾便命军士摆宴,给将军洗尘。”韩遂闻言急忙道谢,便与成公英退下洗漱去了。
陈到已然领军至函谷关东侧,只是眼前横着绝涧,实在是难以通过,且早早有曹军警械军士发现其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