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笑。
陈到便道:“不知诸公今后如何打算?”
吕蒙闻言便道:“吾领水军屯与孟津港,监视河东曹仁许褚消息。本欲请仲业坐镇洛阳,公奕领军往虎牢关去。今番二位将军既然先得洛阳,自是要看二位将军如何做了。”
“吾欲领一军,至函谷关下,动摇满宠军心士气,可否?”陈到闻言便道。
“这,”吕蒙闻言不禁皱眉道:“非是某推辞,实乃函谷关东乃是一处绝涧,便是将军领军至那里,亦是难以成事矣。”
“依公之见,吾当如何?”陈到亦是皱起眉头。
“某以为当先破虎牢关,接引关君侯杨将军攻入雍州,如此函谷关便成绝地,一旦粮尽,其军自溃而。”吕蒙缓缓道。
“如此,恐辜负主公一番心意。”陈到皱起眉头。
“无妨,吾亲领一支水军往新丰港去,拜见主公,将诸事述说清楚便可。”吕蒙笑道。
“便是如此,吾亦要领军往函谷关东走一遭。”陈到顿了顿,斩钉截铁道。
吕蒙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如此也好,想必叔至此举可以动摇函谷关中军心士气。”
魏延忽道:“叔至,你领军往函谷关去,吾领军往虎牢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