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肯玩你玛,那是你玛的福气,一个贱人而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生下了你这狗杂种,你知道你爹是谁吗?只怕一堆男人出了力。”
这些话,每一句都刺激得林无道疯狂。
他双眼赤红,咆哮着朝他母亲吼道:
“放开我,我要斩了他。”
他母亲死死抱着他,几近哽咽说道:
“杀人会坐牢的,你犯不着为了那畜生毁了自已,算妈求你好不好,别乱来。”
说到后面,他母亲已经哭出了声。
林无道心痛如刀绞,这是他的母亲啊,怎么能让她求自已,怎么能让她伤心?
可刘安的所作所为,以及他说的“杂种”“野种”“贱人”这些词,实在是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内心。
实际上,林无道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些词来形容他和他母亲,而是从懂事的时候起,就经常听到这些词,甚至连小孩子都会用这些词语称呼他母子。
这是因为: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
哦,不,不是没有出现过,准确来说,是出现过一次,只是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时候,林无道还只有六岁,还来不及多叫几声爸爸,还来不及告诉其他小孩自已有爸爸,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