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歪到了一边,鼻血不要命的往外流。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宁蝶在背后冷声问他。
孔雀流着鼻血惊恐回答道:“我是说,我该揍!”
“砰!”
脸蛋又砸到了墙壁上。
“大点声,我没听见。”
孔雀想哭了,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我是说:我该揍!”
“这样啊,那我满足你!”
“砰!”
脸蛋再次撞在墙上。
这事发生后的几天里,孔雀只要一见到宁蝶就觉得鼻子痛,但这家伙只安分了那么几天,随后又和刁鹰说私下话:
“宁蝶真是有味道,我越来越喜欢她了,我那天还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了,刺激的我的小弟无耻的硬了。”
刁鹰从不认为孔雀能搞定宁蝶,他挂念的是西门紫樱,他忧心重重道: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天里,很多二年级的学员在我们教室门口晃荡,他们好像瞄上了西门紫樱。”
“正常,他们迟早会下手的,西门紫樱难以逃出他们的手掌心,还是我聪明,早就打听过了,宁蝶现在还是单身,好像他姐姐宁月也是,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什么?”刁鹰顺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