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台上,两人隔空对望,阮长老眼神中充斥着燃烧的戾气,望而生寒。
叶凡目光冷冽深遂,有如漆黑夜色中的狼眸,透出一股让人心悸的冰冷。
四周的子弟估摸是认为叶凡应该惊恐不安,不应该这么冷静,所以,很多人接受不了,立即爆起各种嘲讽声,诸如:
“死到临头还装笔,真受不了他这笔样。”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正抓住生命中的最后时光装笔,我们应该体谅才对。”
“区区一只蝼蚁,敢叫板阮长老,我猜他爹妈肯定没教过他写过“死”字。”
“正常,世间总有一些期盼逆袭的吊丝,这只实其中一枚而已。”
“你们都想错了,他是想扬名立万想疯了,你们想想,他死了后,世俗中的那结蝼蚁之辈说不定会给他顶个大拇指,夸他一声:我辈楷模,这是在用生命谱写传奇,闻者动容,可歌可泣啊。”
“蝼蚁终究是蝼蚁,难道往刀口上撞就能撞出传奇吗,那叫死有余辜,或者叫:蠢得无可救药。”
……
从这些子弟的议论中,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世外宗门对世俗中修炼者的鄙夷和不屑,所以开口闭口就是蝼蚁。
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