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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叶凡有些心虚，毕竟他夺走了土皇精。
而白掌门和卓家驹正在疑惑叶凡和白启的关系，所以，白掌门沉声问道：
“你和师……白老是什么关系？”
差点叫出“师叔”，话到嘴边马上改口。
叶凡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严格算起来，似乎没什么关系，但白老已帮了他好几次了，是因为蓝蕊和娄小芸吗？还是因为白夫子？
或是因为桃花红吗？
叶凡觉得：原因不会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而且，他觉得白夫子肯定和白启说过什么。
至于具体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夫子确实和白启说了一些事，就是因为这些事，白启才接连帮了叶凡几次，至于具体是什么事，这在后面再述。
叶凡收回心绪，回应道：“我和白老的一个故交认识，算得上是朋友的朋友。”
“仅此而已吗？”
“嗯。”
白掌门冷冷望着叶凡，神色间明显写着不相信。
叶凡沉默以对，解释不清，也犯不着解释。
“既然白老说了，我会按他的意思带你去灵境，但在这之前，你还必须如实回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