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吞回到肚子里。
“好了，我走了，张医生，这阵子麻烦你了，也要谢谢你，另外，以后还得多麻烦你照顾小奋。”
“我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你还有很多事要忙，我自己搭车去。”
说完后，叶凡拎着包往门口走去。
张玉莹和张奋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齐齐闪烁不已。
眼看叶凡就要出门时，张奋终于鼓气勇气喊道：“凡哥，我可不可以跟着你走？”
叶凡收步，回头看向张奋，张奋已经低下了脑袋，紧张的望着自己洗得泛白的鞋面。
“怎么了？”叶凡暖声问道。
“我，我，我想跟你走。”张奋小声回应。
“你不跟着你师傅学医了吗？”
“我，我……”
张奋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叶凡倒是不介意带着张奋，到时可以把他送到爷爷那里培养，刚好与失去父母亲的詹瀚为伴。
但现在张奋已经拜张玉莹为师了，这就不能随便带他走了，必须尊重她师傅的意见。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叶凡很看重这点，就如同他对孟大先生的尊重一样。
叶凡看向张玉莹，想听听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