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满脸坏笑，终于松开了手，替娄小芸戴上口罩。
娄小芸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感觉浑身无力，差点都站不稳了……
叶凡问起正事：
“知道黄厉住哪里吗？”
“不知道。”娄小芸摇了摇头。
随即又说道：“不过，他等会很有可能会过来。”
“真的吗？”
“反正以前他每天晚上十点多都会来一趟。”
“哦，来干吗？”叶凡打听道。
“这个……”
娄小芸吞吐道：“不知道他要干吗。”
明显没说实话。
娄小芸性格单纯，不擅长说谎。
叶凡盯着她，忽然捉住她两手，坏笑道：“我又想看你脸蛋了。”
“……”
娄小芸脸蛋瞬间染起红霞，怕了这小祖宗啊，忙道：
“好了，别闹了，我说。”
“那说吧。”
“他，他，他好像……对我有意思。”
叶凡一怔，随即笑得差点岔了气，惹得娄小芸脸蛋红得要滴出血来。
好一会儿，叶凡收住笑，认真问道：“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