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慌,真是不成器。”
钱孟德嘴角抽了抽,小声道:“肯定是叶凡杀的,而我……我跟叶凡有过节。”
“……”钱壶一愣,脸色寒了几分:“什么过节?”
钱孟德把上次的在江大豪会所,与叶凡发生矛盾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钱壶又破口大骂:“你这龟儿子不好好修炼,成天在外面惹事,尽要老子给你擦屁股,老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去。”
本来不算大事,但现在东方雄消失了,又跟叶凡扯上了,那杂七杂八的事纠一起,小事也会变大事。
骂完以后,钱壶训示道:“没什么好慌的,我钱家不是江大豪,江大豪在道上能称雄,但论起修为和底蕴,还不够看,凭他叶凡,想动我钱家,无异于螳臂当车,你以后少一惊一乍的,让外人看到,钱家脸面都会被你丢光。”
听到老爹这样说,钱孟德心安了。
钱壶接着又指导道:“但叶凡能把江大豪撂翻,证明他还有些能耐,你现在不是和叶茵订婚了吗,多和叶茵走动,和她把关系搞好,到时再把叶凡培养成你的座前心腹,有利于你以后巩固家业,听到了吗?”
呵,还有这种想法啊,还想着把叶凡培养成心腹,你这春秋大梦做得可够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