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魁噎住,脑袋里跳出一句话:能杀得了他吗,当初几个人拿猎枪干他,都没拿下他……你和他单挑,手都废了,能杀得了他吗?
“超哥,还是向豪爷汇报吧。”
“怎么,我一只手没了,就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于超瞪着阿魁,脸色间多了几分残忍:“要不要我俩下车比试一下,看看谁他玛的不行。”
“……超哥,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他玛的是什么意思,老子没了右手,还有左手,老子不是废物,杀了他,我就能回到豪爷身边,你懂不懂,老子不想做废物,不想憋在房子里吃喝等死,这杂种让我失去的,我要从他身上找回来,明白吗?”
于超近乎咆哮,唾沫都喷到了阿魁脸上,至于脸色,每说一句,就狰狞几分。
心中的痛、不甘、失望和疯狂,全在这一刻,写到脸上!
阿魁沉默了,同是豪爷身边的人,或者说,同是豪爷的棋子,哪会不理解于超的心情。
一阵思量后,终是说道:“好,我听超哥的,超哥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那杂种不也是人吗,能干|他一次,就能再干|他第二次。”
“绕道,往偏僻的地方走,等天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