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噗!”
沈韵失笑,摸到韩果鼻子捏了捏,揶揄道:“我可没有被他拱,难道你被他拱了吗?”
“怎么要能,要拱也是先拱你。”
“那可不一定。”
“还不一定啊,就我看见的,他都啃了你两次了。”
沈韵脸上一阵发烫,忙否认道:“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我才不信呢,我眼神好着呢,你那沦陷的样子,我想起来都心里发颤。”
好吧,沈韵脸上更是发烫了,没办法否认,也没勇气接话,只好使坏,挠着韩果痒道:
“好啊,笑话我,你等着吧,下次轮到你被啃了。”
“咯咯咯咯。”
韩果痒得娇躯乱扭,断断续续道:“才不会…他敢啃我…咯咯咯…我就咬他…咯咯咯,韵姐,别挠了,痒死了。”
“谁让你笑话我。”
“哪有笑话你,本来就是。”
两人在被窝里欢快闹了一阵,终于避开了这个话题。
“果果,阿姨今天走的时候,很匆忙,神色也有点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得不说,沈韵的心思很细。
而韩果对她妈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