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走人了。
孙翼自然也不信展升这恶狠狠的样子,反而嘲讽道:“展大老板,你这是准备杀人放火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
展升气得两眼发黑,语气很冲道:“孙翼,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不就是赢了一场吗,有胆子就再赌,刚好那199还有一场。”
“可以啊,赌就赌,我继续押199号赢。”
“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完,展升匆匆跑出包厢,几拐几绕后,到了另一间包厢前,这哪是去上厕所。
他整了整衣衫,轻轻敲了敲门。
旋即,一个中年人打开了门。
这中年人约四十来岁,国字脸,板村头,脸色像凝固了一样,生冷得有些吓人。
“冬哥,我找公子爷。”展升堆着笑道。
赫,叫上爷了,果真有两下子啊。
“什么事?”那叫冬哥的人冷冷问了一句。
“我刚发现一个身手不错的家伙,不知道公子爷有没有兴趣出场,我可以出两百万。”
赫,两百万,打一场拳赛给两百万,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当然,展升无非是为了赚钱,舍不得一把草,又如何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