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件幸事。只不过他却不懂得珍惜,到头来,那颗心被他得到却又粉碎了。”
冯广隐隐知道上官凛指得是谁和谁,不大明白一向铁面地上官凛怎么会忽然之间说这样的话,“这个幸还是不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吧?”
“你说得对,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可是朕……却太晚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冯广听着上官凛居然略带自怨自艾的腔调,真是十分不习惯,他不明白地看了上官凛一眼,只见他额头渗出点点的汗珠,好容易才让自己的呼吸均匀了些。
“您没事吧?”冯广担心地看了上官凛一眼,后者却用询问地眼神看着冯广。
事实上,上官凛地话对于冯广来说,始终还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他看着上官凛那有些惨然却又急切盼望得到答案的神情有些于心不忍,只能顺着他地话道:“其实,也不见得。不是古人还说,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应该什么时候都不算迟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明知道冯广只是安慰人的话,但上官凛却第一次觉得冯广说得话还有几分道理,他的眼中流‘露’出期待之‘色’,整个人好像又有了‘精’神,“你说得对,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晚。我现在去,总比站在这里得好!”
他说着,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