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给重新了解一遍么?”董清秋早已经想好了说辞,“若是有可能,我想最好见见永南王夫‘妇’。他们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她说得不动声‘色’,里边的燕崇台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冷哼一声道:“是真的想帮我问话,还是你想借我的手救人出来?”他嘴角又挂出浅浅地笑意,把董清秋的意图一览无余,“看来你还想敬敬孝道。”
董清秋脸一寒,索‘性’道:“国主既然认为清秋有‘私’心,那不如国主说个地方。清秋陪国主去找人好了。”
她的反客为主显然还是有些作用的。燕崇台冷哼一声,说道:“你自己心里头有数就行,要知道,明月生的‘性’命还在国师手中。”他说完这句话,便把车帘打下,只余下董清秋一个人在外边黑着一张脸。
董清秋使劲地挥舞了一下手里头的马鞭。风呼呼地直往自己衣服里头灌。她实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像燕崇台这样变态无耻的家伙,以‘性’命相要挟。实在是最不入流的手段,亏他也用得出来?
正想着,背后又是一热,她扭转头去,不知道大魔头又有什么吩咐,却只见里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是燕崇台递出来的一件白‘色’的狐裘。
董清秋一愣,不明所以地往里边看,却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