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心里头苦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都怪自己不冷静,一时大意。
上官凛不动声‘色’地看着那掌殿太监把一幅幅地画抻到自己面前,自己所中的毒,十有八九是这个掌殿太监搞的鬼。他所不能确定的是他为什么下毒,又到底是哪边地人。
于是,上官凛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甚至把之前对‘春’宫图的厌恶给拾掇起来,好教人不能怀疑自己的处境,更不能让有心人看出自己已经中毒,‘腿’脚麻痹。
他四肢麻痹,却只能用一双还算凌厉的眼睛瞟向四下里,隔山震虎,多少会让人顾忌着自己,不敢妄自行动。他此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老太监跟自己说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连把眼睛撇往别处的“权利”都没有。
那掌殿太监也像是把全身心地关注都投入在这当中,眼见得上官凛没有出声制止,便继续授课,讲得口沫飞溅,把十八幅‘春’宫图一一讲解完毕,这才吞了一口唾沫,向上官凛问道:“皇上,这《‘春’宵秘戏图》到底是去是留?”
上官凛只得摆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淡淡说了一个字:“留。”他虽能说话,却不敢多言泄了自己虚浮的底气。
掌殿太监于是又命小太监把这些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