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官凛轻巧地问着,听在董清秋的耳朵里却有些刺耳,是呵,能够扳倒文昌侯,的确有她的功劳,但今天能够杀死文昌侯,说起来都是上官凛已经设计好地,自己压根就什么都没有做,只在旁边打盹……
可是以上官凛这样冷酷的人怎么会无端端封自己一个左相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上官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缘由。
桌子前边还剩有一个银‘色’的托盘,托盘中央是一个‘精’巧地酒壶和一只杯子,杯子里头还剩有没有喝尽的酒水。这杯子莫不就是刚才文昌侯饮下的?独霸一方的文昌侯就这样被上官凛用一杯毒酒解决了。
董清秋看得怦然心惊。也不知是太监们手忙脚‘乱’还没来得及把这些犯罪证据搬离,还是上官凛刻意留在这里刺‘激’董清秋,董清秋的脑子里只觉得那杯酒就是上官凛想要给自己提的醒。
迎着上官凛探寻却又毋庸置疑的目光,董清秋不知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得向上官凛俯身道:“皇上要清秋做些什么,清秋一定办到。”
上官凛很满意董清秋地领悟力,脸上的寒气渐渐化作了一团柔和,他指着虎符说道:“董卿可知这虎符的另一半在谁人的手中?”
董清秋摇了摇头,只是看这虎符的形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