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下面受伤的地方,换了一种口气问道:“那还一个伤口怎么办?”
董清秋一愣,蓦地才想起明月松另一个被飞刀‘射’中的地方是腰部靠下,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布条。总不能用布条把明月松整个地‘胸’腔以下都扎起来吧?且不说这么大块的面积,布条又只有那么点,根本没办法扎住,就算真能扎住,整个‘腿’部和腰部都血液不能通畅的话。。ap,。后果好像有些严重……
董清秋一咬牙,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飞刀,对明月松道:“你这里飞刀应该‘插’得不深,我先帮你拔出来,然后……然后把毒血吸了,怎样?”
后面一句话细弱蚊蝇,但是明月松却听得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意都快要掩饰不住了。“你……可不要勉强自己……”本来已经伸向怀里掏伤‘药’地手又给拿了出来。
董清秋心里狂恶,要是往常的明月松巴不得占自己的便宜呢,这时候却用这种可怜兮兮的口‘吻’,假惺惺地替自己着想。董清秋一低头,小心翼翼地把明月松被飞刀钉在身上的长袍给扯开一些,虽然要让自己“爱”上他,还是自然一些好,而此时,无声胜有声。
董清秋正要开拔,明月松提示道。“别用手碰,有毒!”
“唔。”董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