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否则我岂容他封那个什么明月松当右丞相?哼,那明月松也不过是个无甚权利的空壳子,我就当卖个人情给皇帝好了,不过兵权在我手上,我看他能怎么飞。”
董清秋心里暗喜,脑子里头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表面上则摆了摆手,“侯爷此言差异,侯爷兵权在握,自是岿然不动,但侯爷手下的左膀右臂,却不见得能善始善终。皇上今日想分兵部尚书的权,明日就有可能借故把京兆尹调离出京,难道每说一件,侯爷就要阻止么?就拿清秋来说,皇上随便用一个起居舍人就可以把清秋给打发了,时日越久,侯爷身边能用的人便会如蚂蚁搬家一样,渐渐少去,终有一日,侯爷手上便再无可用之兵!”
文昌侯听董清秋这样一说,心中不禁一动,不由自主地就顺着他引导的方向而去,“那董相公的意思是?”
董清秋扫了其他几位大臣一眼,文昌侯会意地冲自己的心腹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董清秋这才敢附耳说了四个字。“取而代之。”
“不行!”文昌侯听到董清秋说这四个字,还未及细想就脱口而出道,这反应速度之快简直把董清秋给吓了一跳。文昌侯重兵在握,那么皇宫里头的那个皇帝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既然上官凛对自己因失望而厌恶,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