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这个戏是我排的,出了事有我顶着。”孙淡安慰展布。
可展老板还是不住叫苦:“大人,真惹恼了太后,掉脑袋的可是我们,大人身份不同,最后领一通责罚了事。这人的脑袋可不是韭菜,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
孙淡笑了笑:“展老板,我孙淡哪次害过你。放心吧,真出了事我替你顶着,你那颗脑袋就安生地座在脖子上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若真信不过,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
孙淡虽然在笑,但展布却明显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快。转念一想,自己同孙大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无论出什么事,孙淡都没有吃过亏。他既然如此肯定,定然不会出任何问题。
于是,展布点点头,由衷地说:“的确,孙大人是什么身份,展布什么人,怎么可能怀疑大人。好好好,展布这全副身家就托付给大人了。”
孙淡见展布同意,这才解释说:“展老板你就放心吧。虽然说这戏实在太俗,可我刚才也去太后那里了解过。你昨天弄的那个什么《林冲夜奔》,什么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段子好,唱得也不错,可人家太后根本就听不懂。”
“听不懂,怎么可能?”展布觉得不可理解,他的戏在京城可是人人追捧,更有戏迷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