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在还不是动黄锦的时候,要打倒他,还需忍耐,等他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现在动手太早,反惊动了那家伙。
毛尚书醒悟,点点头:“确实,目前朝中大事还是皇考大统一事,还是就事论事吧。至于黄锦,先放一放。”
孙淡又问毛澄太后什么病,毛尚书听孙淡问,更是恼怒,道:“我一把年纪,成日清汤寡水也没病,太后能有什么病?不外乎是在通州呆得烦闷了,要生事。”
说着话,毛澄就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同孙淡一一说了。
原来,太后在通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了七天,心中极是恼火,她本就是个精力旺盛之人,在这里一憋,就再也按耐不住。成日对宫女和太监们又打又骂,大概是因为心火太旺盛,前天还流了鼻血。
此事正值春末,天气干燥,人容易上火,鼻粘膜干燥,流些鼻血也属正常。只需多喝水,多吃蔬菜瓜果,就能痊愈。
可太后身份尊贵,她一流血,自然是不得了的大事。
太医也来了,药更是流水价一样送过去,闹了个不亦乐乎。
毛尚书所言正在孙淡预料之中,他也估计太后没病,不过是耍耍态度罢了。其实,太后病不病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头疼的是如何让太后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