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随黄锦,自然也是jian佞小人。”
张璁一个机灵:“静远何出此言?”
“好说好说,下官这就离开,孙先生你同张璁满满叙旧吧。”宋无行冷静下来,讨好地给孙淡斟了一杯茶,这才告辞而去。
张璁:“静远说这些做什么?”
孙淡没想到黄锦在大臣们心目的口碑如此之差。想来也可以理解,黄锦主政司礼监,批红的还是后碰到杨廷和他们议大礼的奏折,自然不敢附和,只能一一驳斥了事。如此一来,自然为外臣所不喜,自然被大家迁怒了。
从某方面来说,这个宋无行还当得起君子二字。
张璁恨恨地握紧拳头:“辱我者,自然要百倍辱之。人敬我一尺,我自还人一丈。圣人云:以直报怨。张璁做事做人,自然秉着一颗本心。”他说得咬牙切齿,面貌狰狞,毫无大名士的神采。
张璁点了点头,红着眼睛:“静远兄今日的来意我大概能猜出个一二。”
孙淡心中也不落忍,将一张手帕递了过去。
张璁接过去抹了一把脸,道:“让孙年兄见笑了。”
宋无行心中不痛快,“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领了公文到苏州上任去吧,就说是我让过来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