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家又是同年。同年关系在明朝最是牢固,如果找到他,或许这事就成了。
于是,许进士就找到了张媳头上。毕竟,张媳所任职的部门正担负着催办的职能,让他帮忙催一催,或许能早一点去苏州。
按照许进士的想法,张媳怎么说也是个名满天下的大名士,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人面广。自然在吏部过得滋润。休说下面的小官吏,就算是吏部尚书,也会给张隐几分面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刚找到张媳,将这事一说,张媳却支吾了半天,这才小心地说:,“许年兄,这事情只怕不好办啊!”
许进士本就是一个急性子,立即就火了,声气一高:“张兄,你现在好歹也是吏部的官员了,催上一催,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就不好办了?”
张瑰:“许兄,才榜几天你就这么着急了?”
许进士面色难看起来,冷笑:“我就知道罗峰先生眼界高,瞧不起我这么穷书生知县。如今,你也是吏部的大官了,见了同年居然也懂得耍官腔起来怎么,需要我送点银子过来孝敬才肯办事。哼我可没钱
张瑰现在最怕别人喊自己“罗峰先生。听许进士说得难听,羞得面红耳赤,一咬牙,提起毕写起了公函:“罢罢罢,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