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过来。两个女人已经担心得瘦了一围。
枝娘不住埋怨:“老爷,你跑什么地方去了。听人说你中了状元,却没见你回家。我们还以为你有公务在身,耽搁了。前天我和订兰还专门上街去看你骑马游行,可只见着了榜眼和探花,却不见你的人。这么个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枝娘越说越生气,只差要哭出声来了。
孙淡忙细声安慰着她。
汀兰见势不妙,忙过来打圆场:“姐姐也不要生气了,老爷事务繁忙,肯定有其他不得了的大事要去办。反正老爷也中状元了,至于游不游行的,到没什么打紧。”
汀兰笑嘻嘻地拉着枝娘的手:“姐姐。老爷可是中了状元的啊!”
“啊,状元啊!”枝娘好象也意识到状元的不凡之处,面上一阵狂喜:“我怎么现在才回过神来。人家都说了,状元公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我们成天同一个星宿才一起。可怎么好,好让人害怕啊!”
孙淡连连摆头,枝娘一会哭一会笑,精神很不稳定,看来,这怀孕中的女人情绪波动极大,不
回家真好,在家里歇了一夜小恢复了疲劳。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天刚亮开,孙淡就坐了轿子去西苑。
到西苑的时候,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