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间见识过这种脏得不堪入耳的话?
他简直不敢相信,贵为兴王太后当今皇帝的生母,竟然比市井泼妇都还不如。
孙淡心中也是叹息,老毛这回可算是丢人丢大了。话别兑回来,这事若传出去。毛澄固然没脸,其实皇帝的脸面又何尝没被抹黑?
行宫很大,毛澄和孙淡自有住所。
见毛大人实在伤感,孙淡也不好去劝,只吩咐从人:“去,给大人端一盆热水来抹脸。大人累了,再给他准备些酒食
刚才这一通折腾,天已经完全黑尽,今夜也只能宿在行宫里了。
等热水端来,孙淡将毛巾拧干递了过去。毛澄将毛巾盖在脸,仰头坐了半天,才一把将其拿掉。喝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启奏天子
“启奏,启奏什么?。孙淡淡淡地问:“向陛下告状,状告皇帝的生母行为不检,有失礼仪?或者,联络上几个言官弹劾太后?。
孙淡这么一问,毛尚也愣住了。他面上还带着水迹,胡须上的水珠子在灯光下闪着光。
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兴王太后侮辱外臣,老夫断不可忍
“不能忍又如何?。孙淡朝外面膘了一眼,轻笑着问:“毛大人,你我的酒食到现在都还没送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