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个屁啊。大礼仪牵涉甚大,绵延三四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辩论出个输赢的。我孙淡不管说什么,都要得罪一大群人,一边是皇权,一边是相权,一个不妥,反将自己填了进去。说好了,我就是个打酱油的。这次来通州,只要能将太后接进城就算完成任务,其他的是是非非我可管不着。
孙淡只得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了。
毛尚书以为自己已经辩倒了孙淡,心中很是满意。心道,这个孙小淡毕竟是读圣贤些礼义廉耻,这个道理他想必也是只不讨他是皇帝的亲信,不得不来此一爪州道廉耻,总算是一个可以拯救之人。
毛尚书:“那么,孙大人觉得明天我们等该怎么做?”
孙淡没好气,无奈道:“毛大人是正使,自然由你来安排,只要你能说服太后,孙淡自然是无话可说。反正下官得的圣旨是将陛下的母亲接进宫去,只要陛下能母子团聚,其他倒也管不着了。”
见孙淡不先牵涉进礼仪和皇考一事之中,毛澄以为他已经被人辩得心生羞愧,进而幡然悔悟,心中更是得意。
他欣慰地摸了摸胡须,换上一个亲热的称谓:“静远,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你是小杨的朋友,又是赵尚书的学生。作为一个长辈,我觉得我辈读书人做事做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