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工笔山水,本宫这是泼墨大写意,画法不同,根本没办法比。你之所以这么说,那是怕我敬我。其实,本宫也不个心胸狭窄之人,你有话就直说吧,说说喝画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绿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娘娘,阿绿不过是一个粗鄙丫头,连字都不识的,怎么可能懂画。”她从安陆时就跟了陈皇后,是皇后娘娘身边一等一的贴心丫头,平日里同陈皇后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陈皇后心道:我倒忘记了这点,阿绿小丫头懂什么书画,若是吕芳在本宫身边,以他的才情,又得过孙先生指点,或许能看出这副画的好坏。这个孩子……可惜了。得想个办法将他从监狱里救出来,当然,现在本宫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竭力****张狐狸,只要张狐狸她们一倒,吕芳才有活命的可能。
陈皇后这么一想,心中却有些惆怅,半天才对阿绿说:“你也不用可疑讨好本宫,就说说你的第一眼印象。”
阿绿这才笑道:“娘娘,这画不好看。”
陈皇后伸出粘满了墨汁的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和颜悦色地问:“怎么不好看了?”
阿绿被陈皇后爱怜地摸了摸头,态度更是随便起来。她笑道:“娘娘,那奴婢我就直说了,说得不好,还请娘娘恕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