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去观瞻观瞻。”
他因为说话太急,有些微微喘息,急道:“赵大人,孙大人,这次真得让我们去啊!”
赵鉴淡淡道:“你二人身为朝廷命官,缘何如此沉不住气,成什么体统?”
赵尚书乃是三朝元老,威望极高,木、李二人同时汗颜,低头不语。
赵鉴平日里是个恬淡的性子,也不肯得罪人。见二人面带羞愧,知道自己语气有些重,便温和地说:“你们也不是不能去,只不过,你们视力如何?”
李姓考官忙回答道:“赵大人,我二人视力那是极好的,不用担心。”
“那就好,还不快去。”赵尚书挥了挥手。
二人闻言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地议论:“也不知道孙静远这回写的什么精彩文章。”
“不一定是文章,像他这种文才风流的士子,论、述、赋也显不出他的手段。我估计不是诗就是词。”
“或许吧……”
听到这二人的议论,孙应奎面色一沉,对赵鉴说:“大人,这两个呆子实在不象话。身为朝廷命官,不好生维持考场纪律,反去看孙淡的涂鸦,我必上折子弹劾他们。”
赵鉴将脑袋埋见手中的书里,轻轻道:“应奎,这次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