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用,依枝娘节约惯了的性子,平日间也舍不得让孙淡喝这种东西。
可在考场中,因为没有火炉,换成米酒和黄酒也没处热去,也只能喝白酒了。
“这个小女人,今日却又舍得了。”孙淡笑着摇了摇头,将考卷胡乱地扔在床上,摆开了阵势喝酒吃肉。
酒不错,很甘醇,有些像孙淡在现代喝过的一种叫什么莲花白大曲的,谁说古代就没好酒了?
这个时候,许多考生也感觉到饿了,四下响起了春蚕吃桑叶的沙沙声,听起到也有趣。
孙淡杯中浓烈的酒香引得对面正在作卷子的张媳喉咙里“咕咚!”一声。
因为两间考舍相隔不远,倒也能听得清楚。考生之间不能说话,否则就要被赶出考场,孙淡一笑,举了举杯子向张媳示意。
张媳刚做完一题,正在审第二题,见孙淡怪模怪样地盯着自己笑,心中腻味:这个孙淡果然如黄锦那阉贼说的一样,就是个属猴的。这么严肃的一个考场居然被他当成食肆酒楼了,这样的人也配得大名士的头衔吗?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对自己的答题速度,张媳还是很得意的。依他看来,今科的这五道史论都有些难。对考生对的大历史观和对如今形势的判断是一种挑战。答这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