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有些发干。
黄锦却不回答陈洪的话,反问他这个干儿子:“陈洪,咱家且问你,最近孙淡去内书堂教书的时候你去听了吗?”
陈洪回答道:“回干爹的话,最近司礼监事务繁忙,儿子已经被拴在这里了。休说内书堂那里,就算是张妃娘娘那里也很少去。”他有些回过味来,黄锦这是在说孙淡最近的行踪啊。
陈洪,“这个月初五,儿子倒是去内书堂听过孙先生的一堂课。”
“哦,他还在内书堂当那个学长?”黄锦眼睛一亮。
陈洪连连点头,说:“是,孙先生还是每隔两天去一次内书堂教书。”
黄锦兴致盎然,他挪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将两腿一夹,笑道:“对了,告诉你一件大事。半个月前,孙淡在张妃那里怫了陛下的意思。下来之后,陛下气了好几天,当即决定只要春帷一到,就免去孙淡的学长一职。”
陈洪心中一震,突然空落落的想哭,禁不住问:“为什么?”
黄锦不知道陈洪是在问孙淡为什么得罪了皇帝还是问他为什么不去内书堂教书了,当然,孙淡得罪皇帝一事事关皇考大事,他也不可能对陈洪细说,只干哑地笑了一声,说:“为什么,你是孙淡的学生,虽然孙淡和咱家不对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