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芳说得有理,陈洪面色一变,伸手拍了自己额头一记:“我怎么没想到。”
吕芳冷笑:“你是猪脑子,眼前只有一叶,如何能见青山。”
听到吕芳的挖苦。陈洪心中怒极。他没想到往日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吕芳竟然敢呵斥起自己来了。
硬着头皮忿忿道:“咱家只见一叶又怎么了。那张妃已经怀孕三月。若将来生下的是男婴,又被立为太子,先生可就耍糟糕了。我陈洪这也是为先生分忧。难道做错了?”
“太子,太子。张妃将来生的是男是女还两说。宫中这么多后妃。难道人家就不能生孩子了,你都去下药。下德过来吗?”
“懒得同你多说?”陈洪一脸不自在,翻起了白眼。
“拿出来?”吕芳低喝。
“那什么出来,你怎么又来了?”陈洪冷笑。
吕芳伸出手去:“少废话。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快把度香拿出来。”
此事乃是陈洪理亏损,陈洪也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大错事,“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咋。小纸包。
随着这个纸包的出现,一股淡淡的靡香味在侧殿里扩散开来。
看到陈洪手中的靡香,吕芳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笑容:“还好,还好,